親親

06.12.02第一次一起吃提拉米蘇,你試探地拿起插在蛋糕上的白巧克力片餵我,我很配合地用嘴唇接過來,舔乾淨了上面的提拉米蘇後,將討厭的白巧克力用舌頭頂出雙唇。你說:「意思是要我過來吃掉嗎?」

我隨即吐在湯匙上說:「並沒有。」你又拿起插在蛋糕上的黑巧克力片餵我,我接下來做了一樣的動作,不同的是不等你開口,很快地將同樣不喜歡的黑巧克力吐在湯匙上。你說:「防衛心怎麼這麼重?這麼怕我過來吃掉喔?」天知道我最受不了挑釁。我說:「好啊,那重來一次。」將黑巧克力重新放回唇上,用挑釁的眼神望著你,你毫不猶豫地撲過來吃掉,然後……就碰到了。我只能說,人體這薄薄的兩片真是奇妙,即使不是第一次,即使不到一秒鐘的碰觸,餘溫的回味足以延續兩、三天。

OK~這初次的試鏡,雙方表現還算可圈可點。但接下來第一個正式的鏡頭,卻淪為不折不扣的搞笑劇場。

06.12.08第一次送我到家門口,你捨不得放我走,硬是拉著我在黑漆漆的中庭花園瞎逛,最後駐足在火車頭旁。輕輕擁抱著對望,彼此不發一語。接著,一語不發。終於,你打破沈默:「我沒看錯吧?妳在抖腳!」我說:「對耶!我在抖腳。」你說:「已經不耐煩了喔?心想這傢伙在幹嘛,到底是要還是不要是吧?」我說:「嗯…好啦,我站好。」但站好有什麼用,你還不是一樣只是僵在那邊傻傻地笑。天知道我最受不了寂靜,但卻吐出了蠢話:「今晚月亮好圓好亮,所以你現在是在醞釀變身嗎?長毛是什麼感覺?我會看到狼牙嗎?」你笑了,大笑,我也跟著笑了。然後,寂靜again,笑場again。再寂靜again,再度笑場again。我放棄了,拿起包包,止不住笑地說:「回家吧,整個氣氛已經被我們毀掉了啊。」走到電梯,在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,你冷不防地一個吻,總算從搞笑中扳回一成。

你的臉因電梯門關上而消失的視覺還暫留在腦海,唇角微微的濕潤。我笑了,但確定不是搞笑的那種。

有了第一次開鏡的經驗,隔天終於比較掌握的了氣氛並拿捏的住timing。

06.12.09又是同樣的情境,快到家門口時,你再度不捨地將我拉至暗處,就如電影情節,一切就這麼按部就班地進行著,直到唇與舌意亂情迷地相互依戀……。實在很不想用這般俗氣的形容,但就彷彿是時間都暫停了一般,天地只剩下了你我……。忽然!我的手機響了,在這安靜的社區的夜裡,它彷彿是新生兒出世,那劃破天際的第一聲哭啼般地嘎然作響!我們也如大夢初醒般的急忙接起了電話,我心想該不會是家人在擔心了吧,12點說從西門町回來,12點半也該到了啊,現在都快一點了都還沒到家,難怪家人要擔心。電話接起來,是我弟:「妳要到家了吧?」我說:「嗯,是是是~」(心虛地想果然讓家人擔心了)我弟接著說:「那好,我餓了,幫我買泡麵,慶洲牛肉那個口味喔~」我:「………..喔。」我………我買你媽啦!你還真會挑時間打電話啊,且只是為了買泡麵!算了,你媽不就是我媽,不要抱怨了。於是你說:「我已經接受了我們都是搞笑藝人的事實,沒想到還有你弟這個"隱藏版"!」唉~算啦,夢已經被攪醒了,別說接著再入眠需要時間,夢也不會是同一個的延續,乖乖買泡麵去吧~!

Dear,你加油,越來越多的時刻,我想著你;越來越少的時間,我念著他。

我們,就這麼搞笑下去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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